◎疫情给乡村游带来什么?
“周边游客明显多了,远程游客少了。”朱全祥的感受是,年以来,客人主要是淄博本地和周边广饶、博兴等地的家庭散客。当前一旦某地出现疫情,跨省市旅游基本停滞,城市周边游憩带成为乡村游的第一承接带,同时自然风光良好的地区也成为了乡村游的重要承接带。这些形成了乡村游发展的机遇。
◎打出特色,不是那么简单
在淄川区太河镇梦泉村,李业波说,以前拼景区、拼设施,现在景区要更加明确自己的乡村旅游最特色的IP,才能吸引客户主动上门。当从这位村支书口中听到“最特色IP”一词时候,还是让人颇为惊讶。业内人士认为,无论如何打造特色,乡村游生命力在于乡土味。
◎调动好各方人才积极性很关键
“当时选运营人员时,专门要求了必须是临盘街道居民。”临邑县临盘街道相关负责人王英迪说,之所以这样要求,主要是担心把人培养好了却又离开了。最早和杨瑞瑞一块去博山培训的共有二十几人,但最终只有杨瑞瑞等7人留下了。受疫情冲击,乡村游相关从业人员积极性受到影响,造成了部分乡村游人才流失。
◎给“蜜蜂”更好的环境
乡村游民宿发展很快,有其内在逻辑。“民宿像‘蜂王’,不单单是用来住的,住只是一个很小的功能,重要的是作为一个吸引物引来客人。同时还要有类似‘工蜂’的服务为其配套,以形成共生业态,做大乡村游蛋糕。”
从“流量”到“留量”,乡村游如何走更远
□本报记者陈巨慧赵丰
国庆假期,乡村旅游受青睐;10月26日,山东省旅游民宿集聚区创建单位名单首次公布,34个乡镇(街道)名列其中,串珠成链打造乡村旅游目的地。这几年,乡村旅游发展势头迅猛,产业逐步扩容升级。疫情下,乡村旅游还存在哪些挑战?乡村旅游如何走更远?记者进行了蹲点调查。
疫情给乡村旅游带来什么
疫情给乡村旅游带来了多大影响?这是采访的第一个问题。
回答差异不小。
“影响不大”。淄博市淄川区太河镇东东峪村党支部书记朱全祥说,今年“十一”假期,“叮咚小院”在各大平台的订房仍比较火,30套石屋有28套订出6晚,接待了近人。东东峪村有“百泉村”之称,为让游客体验泉水叮咚的山村生活,朱全祥打造“叮咚小院”精品民宿。村民胡立亮去年花了12万元把自家石屋改造成民宿。虽受疫情影响,加上附近修路,去年7月-10月还挣了2万元,不少村民也都挣到了1.6万元左右。
临邑县临盘街道前杨村的乡村旅游,刚走上正轨就受到疫情冲击。疫情之初被退了个万元订单,原本策划的春节后种植哈密瓜的活动,也因疫情而搁置。负责该村运营的德州前杨记忆文化旅游发展有限责任公司总经理杨瑞瑞,从新闻上看到有些乡村旅游推出网络认购果苗活动,认购者通过摄像头全程了解果苗的生长过程,运营方后期还帮助采摘果子。他就和团队成员一起通过